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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 奴婢可以对天发誓（第2页）

“千万不要因为这种谣言，影响了您和冬儿姑娘之间的祖孙感情啊！”

她这样说着，还弯下身子，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许钰霜面色冰冷，眼神里毫无波澜地看着关向雁在那卖力地演戏，她语气极为漫不经心地道：“好一个委曲求全。”

紧接着，她忽然提高了声音。那声音极具穿透力，瞬间压制住了关向雁的嚎哭声。她声色俱厉地喝道：“我问你，你们是怎么对待心琼的女儿的？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关向雁的反应也很快，“奴婢真的不知道老夫人您在说什么啊！”她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一边不停地在地上反复磕着头，那额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许钰霜却忽然笑了，那嘴角的弧度中都带上了一丝嘲讽，“不敢回答我的问题吗？”

“那你来说说，你要如何证明，冬儿就是我的亲外孙女？”

关向雁抬起头来，此时她的额上已经是青红一片，然而她的眼神却十分坚定，看不出哪怕一点心虚

的模样：“老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问那日的稳婆！”

“她亲手为夫人接生，她所说的话，必定不会有任何的差错！”

那稳婆自然是对计才良的计划一无所知，所以关向雁心中笃定，她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来。

说不出来才好，她也不需要说出什么，只要她能够证明杜心琼真的生下了一个女婴，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顺利。

“稳婆，我当然已经问过了。”许钰霜不紧不慢地说着，好像把：“稳婆说，那孩子的身上有一块胎记。”

她像是在逗弄猎物一般，“不如你来说说，冬儿身上的胎记，长在哪里？”

“胎记……”计谊冬的身上，哪里有什么胎记？关向雁的眼神明显慌乱了起来，她暗中狠狠咬了咬牙，强自狡辩道：“稳婆……稳婆只在接生婴儿的时候看过一次，她哪里能够分得清那到底是胎记还是血渍！”

“老夫人，稳婆说的，也未必就是对的！”

关向雁的表情变得极为紧张，这种时候，她不敢再嘴硬逞强了。计谊冬如今就在杜家，自己却不知道她具体在哪儿，也见不到她。

见不到她，就无法为她筹谋，她再撒谎，就会很容易被拆穿。

许钰霜又笑了，这一次甚至笑出了声。

“刚才你还让我去问稳婆，现在又说稳婆说的也未必对。”

“那你说冬儿是我外孙女，这事儿岂不是就没有

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