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跃摇了摇头,双拳难敌四手,我认输!
正当几人争吵不休的时候。
驿官敲门让进来一位背着药匣子的粗布麻衣道士。
挽着的头发胡乱簪起来。
倒是长得十分清秀,就是双目有些呆滞。
不像个正常人。
要不是穿戴还算整洁,也是一身长衫,还背着个木匣子,还真以为是刚下完地回来的老乡。
龙跃一间,十分喜欢,“李大夫,你来啦。”
驿官不认识什么李大夫,但是既然教主这里要诊病,自己还是给关好门,放好哨,跟以前一样,别让不相干的人坏了教主大事。
龙跃或许以后也不会想起有这么个人,但是那一点点的尊重在意倾听,换来了这驿官的敬重,几次冒险帮助龙跃等人。
从旧元一直到现在,历经风雨,不改初心。
或许会被淡忘,或许从未被记起,但是他在乎我,他听我诉说这些年的苦难,他还给我留了张真迹,哪怕这乡野小地方无人识字,无人相信他的吹嘘,但是,足够了。
他的子孙后代也可以同样这么说,爷爷曾经和明教教主战斗在一线。
哪怕也会有其他人来怀疑真实性,没有关系,他们心中永远留着那份自豪!
李十珍也不和几人说话,自顾自收拾着木匣。
张玉在旁看的好奇,朝里面张望。
“你躲远点!”李十珍呵斥道。
张玉连忙退开几步,嘴里嘟囔着:“什么了不起。”
龙跃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学士就是这样,他老婆秀儿都拿他没办法。”
张玉哈哈一笑:“有本事的人都有些怪脾气,正常。”
您别看李十珍这副怪脾气,还人缘挺好。
他脾气是怪了点,但是挺合群的,也不怕累,谁有什么大小顽疾,他不睡觉也研究治疗的方法。
感动的大家不要不要的。
每每都陪着他熬夜苦思,实验。
李十珍从木匣中掏出几只竹筒针管,针头好像是鱼骨一类的尖刺,看着挺吓人的。
一股寒气伴随着木下竹筒。
张玉第一次见这玩意:“大学士,这该不会是要扎在人身上的吧。”
李时珍不理他。
龙跃笑了,“还真让你说对了,看你这么乖,一会儿大学士先扎你!不得抗命!”
张玉一晃脑袋,眼珠一转:“士可杀,莫折磨!”
李十珍推了下竹筒,针孔喷出些红色液体,朝张玉总了过去,一脸严肃:
“张将军,你把袖子撸起来,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