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害羞,这事就我和你父亲知道,殿下宠你,这是好事,但那种事……你不能一味地由着他,也不能太冷着,你要让他想吃又吃不到,尽兴一次以后冷他几天,细水长流才是正道理,懂吗?”
苏氏循循善诱,好像说了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说,实在没有什么实操经验可传授。
沈淮序可不是你冷着他,他就会任由你冷着的人,估计是你越冷着他,他越折腾得厉害!
苏氏这法子也是纸上谈兵,她和镇国公可是冷了好几年的,结果呢?
这法子还不如三叔母姜氏传授房中秘术来的实际。
一时想到在云中时,沈淮序压着她偏让她将秘术都实践一遍才罢休,美其名曰为将来洞房做准备,也不知人前冷淡孤傲的人,在床上是那么疯狂不要脸!
“我要什么脸啊,我的人都是你的了,脸也是你的了,要不要还不是你说了算。”沈淮序掐着她的腰说,“阿宁,我只喜欢你,今生今世只喜欢你,来生我们也要在一起好不好,就像你经历一世一样,下一世,换我等你,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好!”谢婉宁情到浓时,颤着身体,答应了他。
第79章第79章
这几日忙坏了礼部。先前为着几位皇子的封号争执不休,大人们个个引经据典,非要争得个头名出来不可。
好不容易拟定了几个封号,单等着圣上定夺,这时候又将五殿下的婚事提了上来。
因沈淮序身份特殊,不像二皇子四皇子那般可循着旧例即可。圣上示意礼部好好操办,五殿下特意来说一切从简,道是今年水患,百姓辛苦不宜奢靡铺张。五殿下一片爱民之心,令文武百官动容,礼部却犯了难。
礼部侍郎崔显因在渭南和五殿下相处过,这桩差事就落在了他头上。他翻遍典籍也没有找到可借鉴的记载,正发愁之际,抬头看到了云太傅,忽然计从心来。
云太傅从礼部经过,打的就是五殿下婚仪诸事,当催侍郎向他走来时,满意地捋了捋胡须。
他年事已高,早就该致仕,圣上念着旧情,准他只在大朝会上列席即可。
他今日进宫,说是给圣上请安,实则是为云弈铺路。
云弈自渭南回来,和殿下的交情在外人眼里是亲近了不少,可他自己清楚,五殿下为人清冷,若非绝对信任,很难走进他的心。
也就刘恒心思单纯,脸皮够厚,黏着五殿下,居然也黏出了情分,殿下待他多少有几分纵容。
而他,也就一顿酒、一个故事的交情了,或许等他娶了沈如歌,和国公府攀上交情,有了羁绊会好一点?
要不是云府当年眼睁睁看着承恩侯府覆灭,也不会如此被动,如果周家翻案,周家是否还记恨他们袖手旁观?
难道到头来还得靠着周家姐妹的情分?他们云府何时沦落到靠着女人的裙带关系维系家族命运了?这才是真正的悲哀!
当年都道他们云家毫不顾念亲情,那是因为周家的事情牵扯太大,已无力回天,暗地里只得将周家姐妹藏了起来,本着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将她们送进了宫。
因果循环,是为了偿还周家吗?难道冥冥之中,就等着五殿下归来?
云弈有了出仕的念头,回府后和云太傅一番长谈,将云家、周家和沈家的利害关系掰扯了一遍,云太傅这才厚着脸皮进了宫。
……
等沈淮序从兵部下了衙,就看到门口杵着四个姿态各异的公子,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刘恒不像云弈那般姿态优雅,也不像方鸿煊那般老神在在一副夫子模样,更不像沈淮文那般恣意洒脱,他就像是刚从花果山放出来的猴子,手里拿着一根花里胡哨的皮鞭,踮着脚张望。
“五哥,五哥,你总算出来了。”刘恒眼尖,第一个发现了沈淮序,高兴地就要迎上去。
却被沈淮文一把拉住,“喊得什么?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冲动,听说你议亲了,小心给你喊黄了。”
原是一句调侃的话,刘恒却一怔,他祖母又去云家提亲去了,云娇还没有答应呢!他不自觉地往云弈那边看去,云弈只是淡淡的一瞥,就让他忽然不自在起来。
他以后娶了云娇,是不是得日日看这个大舅子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