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恭喜了,侥幸罢了。”
杨俊成苦笑着摆摆手。
“我和慕年的真才学识不同,之所以能入圣上的眼,实属是侥幸。况且,论学问,我不如明远兄,论品性,我不如端台兄,在我看来,他二人都比我有实力,但他们运气没我好,所以才叫我拿了这届的探花。”
郑承之拍拍他的肩膀:“运气从来不会凭空掉给没准备的人,你既然中了探花,就是本事。”
杨俊成对郑承之笑了笑。
郑承之又问:“那明远兄和端台呢?他们两个也该回来了吧?”
杨俊成:“。。。明远兄太紧张了,一出宫就昏过去了,端台兄带他去了医馆。”
郑承之脑门冒汗:“。。。说真的,我觉得,比起学识,心态更重要啊!”
“是这么个理,得想想法子替明远兄治治心病,加强加强他的心态。。。。。。”
“对了,圣上可封你什么官了?”郑承之又问。
杨俊成笑着摇头:“有慕年在前,圣上哪还有心思多顾得上我们,除了慕年,我们余下的都暂时没有着落,等着年后再听发落吧。”
“。。。慕年,恐怖如斯!”
“好了,收拾收拾,等会儿先去看望一下明远兄,再一起去状元府给慕年道喜吧。”
“明远兄肯定是要看的,但是给慕年道喜。。。。。。不急于一时,我觉得,他们现在可能并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
——
楚年和江自流搬进了状元府,开始了新的生活。
说是新生活,其实暂时跟以往没有太大差别。
因为江自流虽然被授予了官职,却不是立即赴任,还是有一个假期的,等到年后才正式当值。
这就很人性化。
还可以有一段悠闲安逸的小时光。
楚年对此很满意。
不过,没几天,江自流便开始频频外出忙碌了。
楚年问江自流是在忙什么?
江自流微笑着说,是在忙重要的事。
至于具体是什么重要的事,却没说了。
还怪有些神神秘秘的。
但江自流不细说,楚年也没多追问。
他对江自流很放心。
何况自从开始办这件“重要的事”,江自流每天回家都显得很高兴,这让楚年见了,也跟着感到高兴。
楚年自己也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