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过椅子,坐下,又捞过应如是,把她按在自己腿上。
“喂……”
温知新笑着揉了揉应如是头发,“这样方便教学。”
应如是几乎靠着温知新,呼吸声都能清楚听到,这样的亲密接触立刻让她想起,他们上次在这里做爱的情景。
“难道不是方便做爱吗?”
温知新笑了,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教完再做。”
应如是呼吸一滞,但温知新没有继续逗她,拿过桌上的纸,“接下来和另一边的五等分点对折,像这样,折完以后……”
“等等……慢点!”
应如是低头,按照温知新的做法,对折。
“然后打开,这边也是同样的折法。”
一步一步,应如是感到越来越难,也越来越熟悉。
“v字这里有点难,我折慢一点。”
v字?
应如是大脑闪过一道白光,“你不会是在教我折酒杯玫瑰吧?”
“我还以为你要等到折完才发现。”温知新无奈轻笑,继续道,“首先……”
应如是突然攥住他手腕,“你是听了我的话才去学的吗?”
“嗯。”
“为什么?”
“你不是说,你哥没告诉你酒杯玫瑰的折法吗?那我来告诉你。”温知新想了想,又说,“他没法送你的玫瑰,没法替你写的名字,我送给你,我帮你写。”
“周末一起去超市,饭后一起去公园散步,你父母让你养成的习惯,可以在我这里延续。”
“今后的我,一半是你家人,一半是你爱人。”
在应如是出神时,温知新摆脱束缚,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抚摸她发顶,“要补充的是,我只是多了重身份,并没有少一份爱,我依旧百分百的爱你,今天是,今后也是,永远都是。”
话音落下后,房间是长久的沉默。
应如是良久才缓过神,低下头,握住温知新手指。
“温知新。”
“嗯。”
“温知新。”
“我在。”
时间似乎突然闪回,去年在芜城,她因为感到孤苦无依,抱着温知新痛哭,温知新也是这样,一遍遍告诉她,他在。
那次他在,现在,他也在。
“你会永远在吗?”
“你希望我永远在吗?”
“我希望。”
“那我就永远在。”
应如是抬起头,吻在温知新唇瓣。
她就势直起身,双腿跪坐,紧搂温知新脖子,加深这个吻。
亲吻间隙,温知新笑着躲开:“不学了?”
“做完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