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你我拜过天地,可未曾喝过交杯酒。”
她拉着他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
双手如天鹅挽颈,两人后半生缠绕在一起。
琼浆玉液入口,醇香辛辣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喜宴上用的是漠北贡酒,霸道浓厚。
不胜酒力的江月儿被辣得咳嗽几声,眼角沁出可怜的泪珠,鼻头眼角带着嫩红,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男人喉结滚动,夺过她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薄唇贴住她的,慢慢渡了过去。
“唔。。。”
酒液在两人唇舌间交换碰撞,酒香充斥鼻腔。
大部分酒被男人吞下,连她舌尖上的也不放过。
在酒精作用下,墨澈动作有些急躁,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在两人嘴角流出,落下暧昧的痕迹。
带着酒味的唇舌流连在藕白的玉肤上,江月儿只觉体温不断上升,口干舌燥。
肩膀一凉,只剩下一截绣着鸳鸯的抹腹。
“月儿。。。”
墨澈低下头,轻咬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印上自己专属的烙印。
他的眼眸迷离魅惑,像一只雌伏暗处的豹子,准备对猎物发起进攻。
长指拉着她颈后的细绳,正想进行下一步。
忽然,一只嫩滑的小手托住他的下巴,将他稍稍推离。
“等会儿。。。”
江月儿的眼眸带着歉意,“今晚。。。不太想。。。”
白天才遭遇重大变故,时安生死不明,她的心里沉甸甸的,没有那心思。
“白修然不是说他死不了吗?无需担心。”
他安抚几句,重新抱住了她。
“怎么说,他为我受了重伤,我心里怎么能舒坦?”
江月儿躲避男人落下的吻,将衣衫拉拢。
“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我为了你舌战群雄,不顾他们的阻挠后宫只纳一人,为何你总是为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忽略我?”
墨澈气极,话音刚落就后悔,可始终不想低头。
“无关紧要?墨澈,难道我的家人,朋友,都是无关紧要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