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看着身姿卓越的阎婆惜,心中颇为惋惜,但更多的还是膈应。
毕竟就是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宋江,沉默不发一言。
恰得这时,阎婆送来热水,给宋江一番好生伺候。
宋江倒也给她老人家一个面子,将公文包放在楼上,下楼前去洗漱。
阎婆惜虽许久不见宋江,但也履行一个做妾的义务。
当将宋江的外衣挂在架上,公文袋放在桌上。
但谁想,拿时没有注意公文袋开口朝下,一下子将里面的东西都放了出来。
入眼的除去公文,还有一封书信,一锭金子,一锭银子,在蜡烛的照耀下,当真漂亮。
阎婆惜好财,摸着金银,敲得清脆的响声。
心道: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钱。
我定要和张文远生一个儿子,好继承了他的全部家财。
她恋恋不舍的将金银放下,拿起书信,好奇的翻开一看。
只见上面开篇,写着索大的二字。
休书。
阎婆惜心中宛如响起了晴天霹雳。
仔细看去,果然是宋江这个老东西要休自己。
就在这时,宋江在岳母的伺候下,洗完脚,上得二层。
正好看到,阎婆惜在读休书。
他先是一怒,气愤她私下翻看自己的东西,然后不悲不喜道:“既然你也看见了,就不必我在多说,这明日起,你我二人,就此和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阎婆惜闻声,看着宋江,先是一慌,然后道:“我不,你凭什么只给我一个乌龙院,我陪了你那么多日夜,难道在你心中,我只值区区一座小院吗?”
宋江看着撒泼得到阎婆惜,再好的脾气也被弄没了。
气道:“你得这么一大处房产还有什么不够?”
“你以为,你背着我做的那些丑事,我不知道吗?你自己清楚,你到底是陪我,陪的多,还是陪野男人陪的多!!!”
阎婆惜闻言虽然心慌,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宋公明,你说清楚,我到底陪谁了?你莫要空口白舌污了我的名声,你有种就来看看,我哪里脏了?”
说着阎婆惜,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想要以此将宋江唬住。
然而宋江岂是一般人,他指着阎婆惜的鼻子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本不想和你撒泼,与你房产也是想让你尽孝道。
可你如此蛮横无理,我亦不再可怜你。
你今日若是在说一句,我便不顾昔日的恩情,要你身败名裂,我让你这个荡妇浸猪笼。”
阎婆惜闻言,心理顿时被宋江攻破了,她不顾春光乍现的躯体,抱住宋江的手臂,苦苦哀求道:“官人不要,奴家知道错了,你饶恕奴家好不好。”
阎婆惜能凭着一张脸,被宋江纳为妾室,那模样定然是长在了宋江的审美之上。
再加上此时阎婆惜,哭的梨花带雨,昔日会的,不会的手段齐上。
顿时激起了宋江的火气,他将阎婆惜抱上床,狠狠的压了上去。
一边肏一边骂道:“我宋江哪里对不起你,你这个淫妇居然背叛我,你说呀?”
阎婆惜娇媚的脸上,带着些许惊惧,道:“官人,请怜惜,奴家知道错了。”
摇床的声音不绝如缕。
这让楼下以为女儿和女婿吵架的阎婆听此,忍不住呸了一声。
然后便堵着耳朵回房睡觉。
楼上,宋江虽然气,但依旧改变不了他的战斗力。
盏茶功夫不到,他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