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写信,向蔡太师和梁中书哭诉,梁山贼人如何凶残,自己部下死伤众多。
一面再次下达文书,让治下郡县,莫要去招惹梁山贼人,提防行事。
做完这一切后,他一拍大腿让府上新任的缉捕使臣,赶紧又去招兵买马,囤积粮草,守卫济州府。
虽然梁山距离济州府还远,但谁说得了一定呢?
这叫未雨绸缪。
。。。。。。。
梁山这边逞了威风,使得郓城县,公务也不禁繁忙了起来。
宋江作为押司,一天到晚,都离不得衙门,尤其是在张文远托病告假之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张文远这得病是假,打针才是真的。
宋江为阎婆惜买的别院里。
如今二楼的窗户外面,天天飘扬着红布。
只见下午时分。
和宋江同为郓城县押司的张文远,趁着左右无人,一溜烟跑到了二楼。
那阎婆惜见了他,顿时笑逐颜开。
她将窗外的红布收回,两人就抱在一起,甜言蜜语。
“坏人,怎么这段时间来的这么勤?难道你不怕我家官人发现?”
阎婆惜看着张文远长的俊俏的脸皮嗔道。
张文远搂着阎婆惜的柳腰笑道:“怕,怎么不怕,但看了娘子,我的心就不怕了。”
说罢,张文远在阎婆惜娇嫩的脸上,亲了又亲。
不大一会儿,两人便轻车熟路的倒在床上。
苟合了起来。
盏茶功夫不到,两人歇息了。
这让阎婆惜有些不满。
“今个怎么这么快?”
张文远讪讪一笑道:“还不是娘子长的太美了,忍不住嘛,怎么嫌弃我,要不你去找你的公明哥哥?”
阎婆惜没好气的打了他一巴掌道:“找他做甚?他比你还要无用。”
张文远闻言也是来了兴致,问道:“真的。”
阎婆惜道:“当然真的,行了,你快起来吧,不然等会我娘就回来了。”
“别,咱们再爱一次,我又起来了,你给我说说宋江什么表现,我爱听。”
说罢,张文远将阎婆惜压在了身下,运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