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尧压着怒火冷冷一笑,猛地倾身压着她钳住双臂,合在手里狠狠抓住,另一手撕向她腰间的裙裳:
“我本就想摸摸罢了,但谁让公主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整个枢密院都是我项尧的,纵是皇上也奈何不了我!”
“你给我滚!项尧!滚!”
鹿白剧烈挣扎起来,挣脱出手臂去拿掉在地上的梨花针,项尧趁她弯腰压着身子贴过来,面色发红呼吸急促,眸里带着贪念:
“自那日一见,微臣真是念念不忘,夜间梦里都是惊鸿一瞥的美人。公主不愧是金尊玉贵的娇躯……”
“项尧!你这个下流的混吝子!来人,来人啊!”
鹿白气得面上涨红,狠狠将他推开,但不料项尧习过武,男女悬殊的力气让她退无可退。
她伸脚踹着他的身体不让他接近,却一再被缠上来。
看着眼前色|欲熏心的男人,她心里涌上恶寒和几分隐隐的恐惧。
这样下去,她就算能逃脱恐怕也会被他占些便宜。
后悔也来不及了。怎么办,她需要尽快想办法……
“朝上接见西戎臣子,宫人都去抬贡礼了,公主不知道?”
项尧舔唇笑了笑,带着欲念身子压过来,鹿白浑身绷紧抵挡着他,忽然听见空中传来利啸声。
噗嗤——
凌空匕首精准切入男子下|体。
“啊啊啊啊啊!”
项尧捂住流血不止的双腿蜷缩在地,面容扭曲地滚来滚去,发出尖锐凄厉的惨叫。
鹿白怔了怔,身子尚未从紧绷中恢复,依稀看见项尧腿间好像有长柱状血肉块被切了下来。
没等她辨认清楚,一道锦袍身影落于她前面,挡住她的视线。
景殃拦腰把她抱起,冷冷盯着项尧,眸里压着阴沉杀意:
“项尧,你好大的胆子!”
项尧痛得昏迷过去又被痛醒,面色发白,嘶哑愤怒道:
“楚、楚宁王,你竟、竟敢伤我?太医!太医何在——”
景殃冷笑一声,狠狠将手里另一枚匕首钉过去。
匕首冷气森森,连着一同削掉项尧的双手。
项尧惨叫一声,身子抽搐了下,彻底昏迷过去。
浓郁的血腥味弥漫,让人作呕。
鹿白趴在景殃怀里,等没动静了才抬头看,但景殃转身挡住了她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遍,轻道:
“没受伤吧?”
“没有。”
鹿白试着下去,但景殃手臂绷紧,把她抱得很牢,她只得放弃,小幅度扯了扯他的衣领,道:
“我没事,但项尧色胆包天、心术不正,一定要交予大理寺,不能轻饶他。”
“现在刚下朝,待会自然有人来收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