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是项尧,枢密院被推上去的傀儡副院使。
项尧脚步定在御书房外,扭头盯着那道裙摆翩跹的窈窕背影,脑海里闪过美人方才娇美的侧颜和雕琢楚楚的眉眼,面上呆呆怔怔一时忘记了反应。
他从未见过这般如粉嫩山荷般舒舒卷卷的美人,好像能随时拥入怀中,又能将她携于身侧,清香飘来。
美人可远观,亦让人想亵|玩。
项尧舔了舔唇,眸里露出与外貌不符的贪念和歹意。
也不知这是哪家的美人?
若是能深入接触玩弄一番,看她在他身下因为失神而微微张开朱唇,那必然是入生入死的绝妙滋味吧……
-
鹿白从皇宫回来后就闭门不出,时不时感到心虚,总觉得父皇是看出了什么。
但眼下并不是交代的好时机,她还有诸多事情尚未做完,只能先瞒着昭和帝。
这阵子她与景殃的接触实在有些过火,景殃亲吻她时那副难耐神情总是在她脑海里浮现,休憩梦里都是他手掌抚揉上来,重重呼吸的模样。
惹得她也总是从睡梦中醒来面红耳赤的,甚至身体也有些往常没有的热燥。
于是鹿白没再主动去楚宁王府,甚至传了信让景殃这阵子少来,她要专心攻克叛国文书的秘密,不能荒|淫度日。
景殃也不知在忙什么,回信让她这阵子乖乖待在王府里,时不时附上几句下|流、浪荡的挑逗,肆无忌惮似的。
除此之外,他还频频往皇宫跑,每次都是去找昭和帝一聊聊上个数时辰。
要不是昭和帝了解他,都险些以为此人要篡位夺权。
鹿白知道景殃向来都有谋算,干脆不管他,趁此时间好好研究一番叛国文书。
她点烛伏案,感觉隐隐摸索到了真相边缘。
叛国文书纸笺很普通,墨笔也很普通,但配合起来放在烛火之下却可见透光之感。
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
景殃专心试探昭和帝的当口,胡伯却对主子的感情进度着急操心。
胡伯前阵子磕上头了,疯狂为男|欢|女|爱的感情感动流泪,话本子的主人公进展飞速,离捅开窗户纸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他靠着话本册子发了大财,听客都催得紧。他正要续写下册,却发现两主人公又没有进展了,简直戛然而止了一样。
这岂能行!!
胡伯苦思冥想后揣着话本子手稿,神神秘秘地去寻当年那个给他春阳密戏图的前辈老人。
老人前辈捻了捻胡须:“你此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胡伯左右观察,确认无人后小声凑过去:“前辈啊,小的最近遇到了瓶颈。这男子女子有了飞跃进展,但始终不肯更进一步,到底怎么样才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呢?”
老人前辈睁开一只眼看了看胡伯,伸出两指做出一个相贴的手势,然后又做了个交叉的手势:
“初尝甜果的鸳鸯浅尝辄止不过是隐忍罢了。若要更进一步,你是指这样——还是那样——”
胡伯老脸一红,伸出两双手来回比划,交|叉|缠|绵,一会进一会出的:
“反正,先这样,然后那样——”
前辈老人详思数秒,起身来到里间,从箱笼底下翻出一本海棠绿叶薄册走出来,遮掩在袖内飞速递给他,高深莫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