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
鹿白嗓音很小,尾音带着点娇气,僵硬着不再答话。
景殃慢慢吐出口气,浅色瞳眸遮不住深涌情绪。无论如何都是他先忍不住,她不允许,举旗投降的也只能是他。
他无奈扯扯唇,低道:“罢了,等你愿意了我再……”
鹿白忽然倾身过来,鼓起勇气在他唇角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很轻。
但很软。
景殃猛地吻过去。
许久后。
她垂着眼,忽然没头没脑地磕巴小声问了一句话。
景殃怔愣了下,听见起来这两个字,忽然笑了起来,喉结一边滑动一边笑:
“……会。”
鹿白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
“现在……”
景殃眸色很深,哑声:
“是。”
鹿白耳垂红了红:“但我没……”
景殃缓缓将她在怀里抱紧,用着力道。
像是要把她抱进骨子里。
他的怀抱很暖。
炙热。
惊人。
鹿白的脸唰的就红了,不安地动了动,双手虚虚推了推他的胸膛:
“景殃,不舒服……”
景殃重重亲着她,含糊:
“是你不舒服还是我不舒服。”
她推着他,推不动,被摁着亲得迷迷糊糊,转头无意瞥了眼。
只见他手臂绷紧,手背上青筋暴起,筋脉随着呼吸跳动。
“你……”
她迷茫地睁眼,眼眸透着湿漉漉的水意,开口欲要说什么。
景殃用吻堵住她的话:
“现在不许撒娇。”
“也不许喊我的名字,不许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