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白脑袋懵了一下。
什么。
他刚刚说什么。
我会有反应。
反、应。
他在胡说什么啊!
“你、你!”
她面色一瞬间涨红,手忙脚乱地欲要下去,却被景殃扣住了腰,抓住双腿,从背对着他变成面对着他坐。
他抓住她两只手,带着几许欲意,俯身重重吻下来。
没过几息,她感到齿关被撬开,对面之人的热气与湿润扫入口腔,伴随着隐隐忍耐的呼吸。
鹿白欲要挣扎,但浑身都被吻得没了力气,使劲瞪了他一眼,但眸里盈满水意,看起来娇态横生,毫无威慑力。
景殃把她的神态收入眼底,一瞬间只觉得身体有火在烧,倾身把她压在案牍边缘。
“没动手动脚。”
他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含糊道:“动个嘴。”
鹿白忿忿瞪着他,但最终所有推拒悉数化为嘤咽声吞入喉咙里。
待景殃终于放开她的时候,鹿白浑身软绵,一丝力气都没有,伏在他肩上急促呼吸。
“以后可能会越来越危险。我是他们针对的对象,但他们同样不会放过你。”
景殃把她揽进怀里,低哑嗓音带着残余的欲:“要不要搬过来和我住?”
“我不要。”
她勉强从他肩膀上撑起,耳廓滚热,满脑子都是这个羞耻的姿势。她依稀感到他有什么东西碰着她,没有多余的思维去想这些,扶着背后的案牍从他腿上下来:
“你总是这样,我不理你了。你现在就回去,我要休息了。”
景殃起身拉住她的手,轻哄:
“小乖乖,别生气。我明日给你买甜糕吃。”
“你哄小孩呢!”
鹿白甩开他的手,耳垂红红的,声音带了点委屈:“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我……”
她抽噎了下,哭声带了点鼻音,极力忍着。
莫名地,她觉得自己变得娇气了许多。
这个念头刚闪过,景殃就继续拉住她的手,嗓音有点哑:
“现在回不去,得等一会。”
鹿白刚忍住的委屈又冒出来,转过身去,眼眶红了一圈:
“你就爱找借口!难不成你今晚还要赖在我这里?”
赖在这里,他倒是想。
但他只要敢赖,小姑娘立刻就要委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