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殃看她慢慢放下手臂,不动声色地把人再次往怀里揽,手掌隔着一层薄衣锦料在腰肢上揉捏,慢慢往衣裳里探去,面上却一派淡定:
“广南王若想急于给我重创,必然要剑走偏锋。刚巧的是,西戎使臣证实了谢兴和确实在私铸兵器。虽然他藏得好,但万一暴露出来注定是个隐患……”
“你……”
鹿白感到有温热的手指从腰间衣裳摸过来,吓得一个激灵往旁边躲去:
“你怎么又动手动脚!还摸、摸……”
她脸红了一下,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如果不是她躲得快,景殃的手掌就要往上面伸过去了!
上面是什么啊啊啊!
那是能随便摸的吗!
“怎么?”
景殃眼里含着笑,故意倾身过来压低声音:“我摸你的什么?”
鹿白羞恼地把他推开:“你少说几句!不许再摸了!”
“好、好,我不摸,公主殿下别生气。”
景殃忍不住亲了亲她,咬啄了下她柔软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握着她的手往书房里走去:
“我是来跟你聊点正事,过来吧。”
鹿白红着脸抿了抿唇,强装镇定地跟着他进了书房,想到要说正事,顺手插|上了门闩。
景殃坐在案牍边:“坐这,我不碰你。”
鹿白刚要往对面走,他就敲了敲身边的位置,好笑道:“怎么胆子这么小?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鹿白绷着脸跟他僵持数秒,最后还是走了过去,加重声音道:“那你要说话算话!我还没答应你呢,你再碰我我就生气了。”
殊不知,她带着恼火和娇气的声音听起来根本没有几分威胁力,反而更像是软绵绵的撒娇。
景殃眼神暗了暗,不动声色地嗯了声。
鹿白坐在景殃身旁,警惕看着他:
“说吧,什么事?”
“给你写一下我的计划。”
景殃指尖点了点大腿,眸色淡定:“坐这,我写你看,这样看得清楚。”
“你!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鹿白耳廓瞬间变红,抬脚欲要逃跑,景殃忽然箍住她的腰抱过来,放在大腿上,让她面向案牍。
“你怎么又这样!我……”
她下意识挣扎,景殃胸膛靠过来,手臂环着,嘴唇凑到她耳边,咬着粉嫩耳垂,声音有点含糊,夹杂着以往没有的哑和欲:
“我想你,你又不过来,只能我来寻你。你坐一会,讲完正事我就走,好不好?”
“我……”
鹿白感觉自己耳朵更烫了些。
他这声音,怎么还有点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