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地知道这是只发情的禽兽,只知道在女人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
“怎么办?好想把宝宝打包带上飞机。”揽在你腰间的手掌收紧,男人目光落在衣帽间外收拾好的行李箱上。
你心口一紧,连忙伸臂回抱他,装出眷恋的模样将脸贴上男人的胸膛。
你担心他出尔反尔。
男人明早便要飞往国外,由于项目周期长,需要在国外驻扎半年。
他当然想过要把你带去,你软着嗓子求了他好久,又任他连续几天不分昼夜的肏干摆弄,才换来他的松口。
“宝宝会想我吗?”额头相触,男人深深望进你眼眸。
“嗯。”你点头。
当然会,你每天都会想着他最好死在国外。
“我就知道宝宝舍不得我。”抵在你大腿上的疲软性器有再次勃起的势头,明明刚刚才发泄完的男人又再度把你压在身下。
目送男人的飞机远去,你像是刑满释放的犯人,迫不及待地转身迎接新生活。
医院却在这时打来电话。
你的母亲虽然得到了精心的看护和治疗,但是病情反复,还是到了弥留之际。
“囡囡,”干瘦的手紧紧握住你的,病床上苍白虚弱的女人摸摸你满是泪水的脸,像是知道了些什么,“我的女儿受苦了,是妈妈对不起你。”
办完丧事后,你抱着母亲的骨灰逃了。
距离这里很远的小城市,没有人认识你。
你提心吊胆地藏了两个月,见没人找上门,才彻底放下心。
生活慢慢步入正规,你像个普通高中生一样学习,交友,期待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
虽然午夜梦回你总是会想起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得泣不成声的模样,但你真的以为自己逃离那场噩梦了。
“那位就是资助你的先生,”见你直愣愣地盯着台上的男人,一同参加宴会的教务处老师介绍道,语气中满是感叹,“没想到赵先生这么年轻英俊,还这么有善心,他给学校捐了很多设施,还专门交代不要透露他的真实身份。”
一颗心坠入冰窖,你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什么自由,什么新生活。
原来你一直都在他的天罗地网中,而男人之所以迟迟没有收网,恐怕就是想等你真的以为自己已经飞出那片牢笼后再生生折断你的翅膀。
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楼下,你被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强压着上车。
身子抖成一团,你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流眼泪,直到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须后水的香味。
“好久不见,宝宝。”暖色灯光下,男人温柔的笑容一如往昔。
“怎么哭了?”他做出惊讶的模样,将你抱进怀里,高挺的鼻梁凑到你颈间嗅闻,胯下鼓胀的性器在你臀缝间磨蹭,像发情的狗。
“是不是太想我了,”大手顺着你纤白的小腿往上,没入裙下,男人拨开你腿心碍事的布条,送进一根手指,“是老公不好。”
干涩的肉穴久未被异物侵入,哪怕只是一根手指也让你难受地皱眉,男人却不管不顾地用手插起你的穴。
“嘶,宝宝咬得好紧。”他动情地粗喘,将放在你穴里那根手指抽出,故意当着你的面伸舌舔干净上面晶亮的水液。
“宝宝是不是也想被老公肏了?”男人分开你的双腿,扶着坚硬的龟头在穴缝处碾了几下,“别急,老公马上就给你。”
过分的饱胀感让你呜咽着红了眼尾,粗硕的鸡巴不顾软肉的吸裹,径直朝最深处冲撞,似乎要经由你的阴道占据你的全部。
你知道,这个噩梦再也不会醒来了。
作者:这篇有10岁年龄差,法外狂徒是二十七八,小可怜是十七八(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