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欢昨天回房确实重新加上了周春安,跟他说明了情况。
朱宴欢:抱歉,你不是我拉黑的
朱宴欢: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提,多的就没有了
朱宴欢:非必要别发消息
周春安:他为难你了?
朱宴欢:没有,只是我们这样他不舒服
许炎夏看着看着就笑了,把手机按灭,凑到她跟前问朱宴欢,“疼不疼?”
朱宴欢身体往后一靠,“亏你还有脸问。”
许炎夏又近了几分,他的唇一下一下地去含,眼底是遮不住的笑意。
还挺好哄,朱宴欢想。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水打落在窗上,沿着滑落,留下点点痕迹,又起了些风将雨帘倾斜。
连着几日都是这般。
正月初三,朱宴欢收到陶沛颜消息,宋玉珍给陶母打了电话,询问朱宴欢有没有去找陶沛颜。
初五,陶沛颜来了,连带着宋玉珍一起。
当时朱宴欢正在处理洗衣机里刚洗好的衣服,是许炎夏去开的门。
宋玉珍一看到门后许炎夏那张陌生的脸,抬手就扇了许炎夏一巴掌,“是不是你小子撺掇我女儿离婚的?!”
“伯母!”陶沛颜一惊,她没想到许炎夏会跟朱宴欢在一起,更没想到宋玉珍会直接上手,连忙上前一步拉住了宋玉珍的手臂。
听见门口吵闹的动静,朱宴欢赶忙跑了出去。
一眼便看到许炎夏歪着脑袋,门口站着惊慌失措的陶沛颜,宋玉珍的身影大部分都被许炎夏遮住了,朱宴欢看不到她的脸。
“怎么了?”朱宴欢皱眉,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你跟周春安离婚是不是因为他?!”宋玉珍疾言厉色的声音传来,朱宴欢的动作微不可查的一顿,肉眼可见的放慢了脚步,没等她走到门边就停了。
“许炎夏,过来。”
许炎夏的舌尖抵了抵被打的半边脸,目光从宋玉珍的脸上轻轻掠过,转身朝朱宴欢走去。
朱宴欢上前一步,将许炎夏护在身后,直视着宋玉珍的眼睛,“妈,如果你是来劝我复婚的,那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你跟周春安离婚是不是因为你跟这个男的有一腿,是不是他勾引的你?!”宋玉珍指着她身后的许炎夏,怒目圆睁。
朱宴欢表情淡淡,平静道:“不是。”
“不是?”宋玉珍冷哼,“都住一起了还有脸说不是,你跟你爸简直一个德行。”
“我说了不是,出轨的是周春安不是我。”
宋玉珍神情一滞,语气好歹是平静了些,“那也是你没用,连小周这么好的男人都看不住。”
熟悉的话术,熟悉的人,朱宴欢看着面前的女人,心口传来一阵钝痛,终于,宋玉珍曾经体会过的痛苦,朱宴欢也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回。
朱宴欢浑身冰冷,身上的血液仿佛凝固了般,一旁的许炎夏伸手牵住了她,温热的触感传来,朱宴欢得到了喘息的空隙。
陶沛颜听着宋玉珍的话皱紧眉头,她一直觉得宋玉珍是位对女儿严厉,对外得体的女人,也同情宋玉珍年轻时的遭遇,但陶沛颜没想到,宋玉珍会同指责年轻时的她的那些人一样,去指责同样境地的朱宴欢。
“伯母您说什么呢?怎么会是宴欢的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