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月见状,也是不再试图勾引**对方,严肃道——
“王上,河西的情况不太妙。”
“大乾边军根本无力抵抗完颜烈的进攻,河西已经沦陷过半。”
“若是河西完全失守,那么,北疆人不但可以进攻中原,也可以进攻我北地、河套的后
方。”
“……只怕这样的话,我镇北大军腹背受敌,就连北地也是难以守住。”
听完易秋月的禀报与分析,镇北王不由伸出右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动作了。
……为了维持镇北王应有的威严。
但此刻,也许是面对的难题,也许是与易秋月单独相处,他不自觉地又动起手来做出了这个动作。
易秋月见状,心有所感,也是一时勾起了许多关于以前严无鹭还是世子时候的回忆。
正当易秋月失神间,镇北王忽然再度询问道——
“那么,秋月,宇文护呢?”
“仍是在野观望,还不清楚他的心思。”
“玉门关还在大乾手中吗?”镇北王追问。
“玉门关目前聚集了大量的大乾溃军,虽然还在大乾手中,但只怕,如此形势下去,也是守不了多久了。”
易秋月说着,然后不由试探道:“……王上,咱们,需要支援河西吗?”
“河西不能完全落入北疆人之手,但是,此刻,我们也无力支援河西。”
镇北王径直道。
毕竟,自己面对的可是由王太后完颜灵虚统帅的金国主力,五十余万精锐胡骑。
这可比河西完颜烈、辽东之地羊动的两支偏师,要更加可怕、更加难对付地多。
“既然玉门关还在,说明还没到真正不可挽回的态势。”、
“交给金陵那边的人去思考吧。”
“……他们现在,只怕会比我们更加头疼。”
镇北王下结论说着。
他转而又突然莫名开口道:“不过,本王要给赵灵峰发一封密信、给他推举一个人,这样,或许可以让赵灵峰少走些弯路。”
易秋月闻言,在一旁静静听着,双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
藩王叛乱。
金国南下。
如今西夷吐蕃、前汉乱军也纷纷插足中原。
大乾已至危急存亡之秋。
金国胡骑掠地千里。
北方河西沦陷过半,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