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比发情的母狗还贱,光吃鸡巴就能高潮。”飞坦捏瘪啤酒罐,将她搂到面前摆好姿势,她稍有恍惚,嘴角还沾着白丝。
“身子别软,跪好,想不想继续吃?”
侠客很可爱,她想多吃,但飞坦总爱羞辱她!
乌奇奇瞪着飞坦胯间的凸起,憧憬地回味硬中带软的独特口感,还有含住这东西时能让男人发出好听的声音,能让男人失神和疯狂,好、好吧,那就再吃几口,把飞坦也弄到神魂颠倒!
跪在他腿间,慢慢拉下短裤,柱身向上弯曲的鸡巴弹出。她俯首张嘴,被一手薅住头发,逼迫望进妖异的金眸。
“想要的时候该怎么说?”
“求……”张口就要低声下气,咦,太卑微了吧,她克制住自己,话音一转。“混蛋,你快求我舔你啊!”乌奇奇不服气地抽了那根梆硬的鸡巴一掌,就像他总在乱抽她乳房那样。
“嘶。”整理仪容的侠客倒抽冷气。“不明智啊。阿飞憋了那么久,在这种关头你还倔,自作孽不可活。为你祈祷。”
其实乌奇奇打完也很后悔,怎么说呢,怪刚才吃侠客吃出了谜之自信和勇气,但是打都打了,肯定会被惩罚,不再多来几下太吃亏了,于是她啪啪又抽了两巴掌,手感真好!肉棒挨揍时委屈甩掉几滴透明的阴液。哇,可爱!再欺负一下。她像小猫玩毛团一样拨弄鸡巴。
“好玩么?”鸡巴的主人发话了。
“嗯啊呜!”乌奇奇被掐着脖子拎起,摔到地上。
飞坦反骑到她后仰的脸上,倾身压住小脸,双手将她腕子按在身侧禁止乱动,也做个支撑。他像是操穴似的,沉下蛮腰,毫不留情摆动,鸡巴往嘴里捅,蛮横报复。这个角度脖子和下颌连成一道直线,很方便深喉。
阴囊击打在鼻头上,要把她完全压瘪,几乎没有呼吸的机会。偏硬的阴毛扎在细皮嫩肉的脸上好疼。
乌奇奇上一波粘液还挂在喉壁上,这下直接被不留情怼开,狭窄的腔道被塞得死死的,脆弱的脖颈中心被暴行冲得一下一下色情地凸起,让人提心吊胆是不是下一刻就要无法容纳。
生理性地泪水珠光闪闪,她连卑微地求饶都做不到,反倒是边哭边努力让自己放松,减少淫虐的痛苦感,抽泣使呼吸更加困难。飞坦腹股沟左侧和她对应的蜘蛛狰狞贴在脸上啃食猎物。
施暴的刽子手享受她躯体起伏,踢腿想要摆脱的模样,愈发卖力冲撞。
“咳,别太过火。”库洛洛蹙眉提醒。
剧烈喘息间,飞坦答:“放心,团长,一会还能给你用。她深喉开发的很不错,你听,都不会干呕了。跟你打赌这骚逼现在湿得一塌糊涂。”
“咕噜、唔唔。”屁啦!才没有!!想这么喊,但是嗯……又来了。被操着操着,不知从哪冒出一股愉悦,喜欢能让飞坦爽的这种性爱,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她的极限由他探索。
一双温暖宽厚的手沿着穴缝抚摸。“连睡衣都湿透了,宝贝是尿了吗?嗯?怎么抖起来了?被摸摸就又要高潮了吗?”
飞坦轻啧:“下面高潮你缩上面干什么。”鸡巴被喉咙夹到卡住,他知道身下人要撑不住了。
第一股爆发直入食管,浓烈呛人。乌奇奇无力地别过头,对方终于好心放过她。
还在射精的鸡巴滑出口腔,被飞坦握在手中撸了几下,噗噗喷到小脸和头发上。
她干咳几声,意识恍惚地瘫在那,仰望漂亮的星空。点缀夜幕的繁星在她此时的眼里像是一团一团的白灼,好吃的棉花糖。
大手温柔替她擦去脸蛋的污垢,抹在毛茸茸的小鹿睡衣上。“不能偷懒哦。还差一人呢。你看给团长难受的,好孩子是不是应该去帮帮他?”
库洛洛雕塑般静止,乌奇奇情不自禁抿嘴,想象含住他最敏感部位时雕塑的反应,硬朗的线条会如何起伏。
啪。屁股挨了一巴掌。“给我像条乖狗爬过去舔。”
她大概也没力气站起来走过去。在叁人的注视下,她手脚并用爬向库洛洛,头发上还粘着凝固的精液。
“不用——”
乌奇奇跪在他腿间,扒着束缚棒棒糖的布料不放,像个馋嘴的孩子,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团长、库洛洛。想吃。喂我。求求你。”喉咙被操爆了,嗓音细弱。
不等答复,像怕到嘴边的肉会跑掉,她急忙用牙拉下束缚他的四角裤,深嗅他的味道。是刚洗完澡茶树油的清香,伴有雄性荷尔蒙的浓香。
阴茎红彤彤的,是生气和羞耻的颜色,胀胀的,气鼓鼓的,让人想要好好安抚。握在手里又硬又烫。她抬头小心翼翼询问:“可以吃吗?”
库洛洛眸色深晦,捧起她的脸,缠满绷带的手陷入她的发,引她低头靠近。
其实口交的过程中乌奇奇超喜欢把软软的鸡巴含硬了,感受性器逐渐在口腔中勃起,填满小嘴的过程,但是最近飞坦和侠客仿佛无时无刻不是硬的,剥夺了她的乐趣。这次也很可惜,叁人忘乎所以表演了一番,库洛洛自然早已到达要爆炸的状态,乌奇奇光是张开嘴呼气就让男人夸张地抖了抖。
轻吻龟头,前端沁出一团蜜液,立刻被小舌舔去,意犹未尽地钻弄马眼,惹来男人好听的低嗯哼。她备受鼓舞,再绕着龟头圆润的形状舔舐,从轻到重嗦了嗦,鸡巴很给面子地吐露清亮的蜜液。
第一次这样品尝库洛洛,她吃得很仔细,兜住硕大的囊蛋抚摸亲吻,沿着柱身的每一根青筋舔弄。终于张嘴含住肉棒,粗大到将唇角撑到极致。沉沉的鸡巴抵在舌头上,不给小舌任何活动空间。喉咙被飞坦弄得过于酸疼,实在无法使用。她只好晃头在口腔内吞吐,沾满口水的黑亮耻毛戳在皮肤上刺痒。
手也不含糊,探入他衣中触探块块分明的腹肌,过于贪婪,把男子推倒在沙丘上,扬起沙尘,口中吸入几粒细沙,摩擦着肉棒。
“唔!”库洛洛撑住身子,不小心碰倒红酒瓶,散发出一地醇香。
她醉酒般吸弄地更入迷。
“奇奇你偏心。怎么这么喜欢吃团长?”套弄自己鸡巴的侠客瘪嘴,凑近撒娇说:“我也要。自己弄怎么都不如插你的小洞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