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松在夜间试探了三四次之后发现基地内部的高卢鸡居然没开火,他就知道这次的机会来了,于是直接出动了手下的下一个步兵连。一个步兵连120多人,每个人直接随身携带一把自动手枪和几枚手榴弹和催泪弹,背着炸药背包就开始在发动进攻,依然是烟雾弹掩护,然后其他的部队呐喊配合造声势。此刻基地内换班的高卢鸡指挥官被吵得很烦,“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这么晚都不能消停点?”一个士兵请示道,“长官,要不要开枪射击啊?”“隔着那么厚的烟雾你打谁去?子弹不花钱吗?这很明显就是龙国人的佯攻,骗我们子弹的,赶紧闭目养神睡觉。”高卢鸡士兵一听好像也是这个理,于是对外面大张旗鼓的进攻不做理会,继续躺着准备睡觉。就在高卢鸡士兵们还在睡觉休息的时候,这一个连的士兵直接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了基地大门这边,然后打头的几个士兵飞快地把炸药背包粘在门上,接着直接手持自动手枪和手榴弹开始对着机枪射孔警戒。掩护其他的士兵继续安放炸药,一个连120多人行动速度很快,很快炸药背包就把基地大门粘满了,接着那些士兵纷纷掏出手榴弹顺着机枪射孔对着里面就投掷了好几轮手榴弹,顺便把催泪弹也投了进去。随后一个连的士兵直接交替掩护撤退。投掷到里面的手榴弹响起巨大的爆炸声,瞬间就把基地大门附近的守军一锅端,再加上催泪弹的作用,这基地大门里面的一些幸存下来的高卢鸡士兵马上就知道敌人发起进攻来了。可是催泪弹的作用实在太强,这些士兵不停的咳嗽和流眼泪,基本失去作战能力了,那个指挥官马上喊道,“快上机枪射击,敌人要进攻了。”等高卢鸡这个军官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一个连的部队早就撤到安全地带了,接着工兵连长直接按下了遥控器。“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整个黑夜,连带着高卢鸡基地里面的士兵也都被从睡梦之中惊醒。整个基地的通道直接被炸塌。张若松马上让人打开探照灯,直接发布命令,“工兵连出动工程机械,赶紧清理出来一条进攻通道,快!一营以坦克为前锋掩护步兵进攻,后面的部队依次进入敌人基地,快!”很快工兵的直接再次动用爆破作业迅速的清理了基地被炸塌的通道,接着一营的坦克直接顶在前面,一边开枪开炮,后面一个排的步兵跟在坦克后面,不断的用榴弹发射器和机枪步枪等往高卢鸡基地里面打去。此刻整个高卢鸡基地内部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咋回事,直到整个基地打开照明系统后,才看到龙国人的部队居然已经打进来了。高卢鸡基地的总指挥此刻脸色已经变了,大声喊道,“快,火箭筒准备!”打头的坦克直接打出杀爆弹和霰弹,密集的弹片和钢珠四处横扫,压制得里面的步兵不敢抬头。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则是不断地往前面投掷烟雾弹还有榴弹发射器发射榴弹,干扰敌人的反坦克武器打击,压制敌人的火力。只要坦克冲进基地内部,敌人就算彻底没有希望了。很快第一台坦克就冲进了基地内部,接着一个排的步兵直接卧倒在地以猛烈的火力压制高卢鸡的反击,很快第二辆坦克也打了进来,接着是第三辆坦克高卢鸡指挥官的反坦克火箭筒刚准备开火就被狙击手一枪撂倒,随后坦克炮直接一炮把那一片人全部炸飞。同时坦克的同轴机枪和炮塔顶部的遥控大口径机枪也对着周围的高卢鸡敌军展开压制,高卢鸡的步兵们很快就在猛烈的火力打击下四处溃逃,其指挥员直接当场被霰弹打成筛子。很快随着龙国人进入基地的越来越多,高卢鸡士兵和里面的平民们都被赶到了基地的一个角落里,这时候张若松马上让人喊话。高卢鸡们见大势已去,直接竖白旗投降这一战68旅以20人伤亡的代价直接攻下来这个基地,很快接替高卢鸡指挥官的一个白人军官被带了过来。张若松直接询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你们为什么一开始不投降呢?”这个白人军官直接一耸肩,“先生,我叫弗莱彻,我是刚接替的指挥官,我们的总指挥已经被贵方的炮弹打死了,至于他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清楚。”“不过贵军的战术还真的是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真的没想到贵军居然会一天就攻破我们这个有着5000守军的地下基地。”张若松笑道,“你们一开始不投降是不是以为自己能坚守几天时间,然后好等待援兵的到来?”“是的,按照我们这边的求援约定,一旦基地遭到攻击,敌人实力超过我们的话,我们基地可以求援的,援军会就近增援的。我们原计划你们需要五六天才能攻破大门的,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结束了战斗。”“援兵?你们的求援信息大概能调来多少援兵增援?”“先生,这是我们的军事机密的。”张若松脸上的笑意开始隐去,冷冷地道,“弗莱彻先生,我劝你最好是如实交代的,要不然的话你应该会见识到我们的手段的。”“别,我说!”弗莱彻马上就意识到这群龙国人是真的可能对他动手的。他恐惧地看了张若松一眼后说道,“我们的求援电报目前可以从附近的一些地区调来大约12万名援兵,他们大约需要三到四天时间就可以赶到我们这里的,所以”随着弗莱彻一五一十地交代庆康,张若松也知道了高卢鸡的布置和打算了,他没想到高卢鸡的基地守军布置和他们这边是不一样的。李义对基地的布置是一个基地500名驻屯军,外加一些拿冷兵器帮忙维持治安的民团士兵组成。一些前沿阵地是1000驻屯军,但高卢鸡这边不是这样的:()末世我苟在避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