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期待地看着他调酒,第一杯颜色是粉色的,度数不高,喝起来有淡淡的柚子味。温窈问这杯酒叫什么,她觉得甜中带着微微的酸,混着酒精十分好喝。
他看向她:“初恋。”
温窈怔了怔,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因为在家,温窈就肆无忌惮了一点,到后来自然是喝醉了,甚至有点晕。
靳邵礼抱着她,小姑娘今天倒是不困了,一个劲地搂着他摸来摸去,她的手扯开他的衬衫,摸他结实的腹肌,使劲儿占他便宜。
男人嗓音哑着:“喝醉酒就折磨我?”
温窈只是想做这件事很久了,谁让他平日里总是裹得那么严实,好像神圣不可侵犯似的,越这样越让人想扒他的衣服。
她借着酒劲动作大胆了些,将该占的便宜不该占的便宜都使劲占了个遍,手接着又往下,被男人摁住了,靳邵礼警告她:“别闹。”
他可不想弄得她难受,本来就喝醉了。
温窈见他不从,干脆坐在他身上。
惹火的下场是被摁在怀里,纤细白皙的手被他逼着做坏事。那么斯文的一个人,却有那么野蛮的部分。很久后耳边传来喘息声,手中布满积雪。
她红着眼:“脏……”
靳邵礼带她去洗澡,哄了许久温窈也不想睡觉,她估计是醉狠了,后来还在房间里唱歌,直到玩累了才睡着了。
等第二天醒来,宝贵的清晨又没了。
温窈一起来只记得前半截,后半截记忆还在加载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锅甩到了靳邵礼身上:“我说你为什么让我喝酒,原来你就想着那件事儿。”
靳邵礼见她这副模样还有些不解,怔了怔才好笑地问:“什么?”
“我全身都疼,你……你趁人之危……”温窈一开口嗓子还有些哑,该不会是昨天喊的吧。
这词还用到他身上儿了?
靳邵礼淡淡开口:“你昨天在房间里跳了一晚上,能不疼吗?”
“……?”
“至于趁人之危。”他眼神里带着兴味:“是谁昨天喝醉酒就扒我衣服,好像我才是被趁人之危的那个吧。”
“……”
丢人。
温窈没占理,只是说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靳邵礼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合理合法,我如何阻止?”
说不过他。
既然如此,温窈想着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于是轻声说:“那你今天晚上再给我摸一下?”
至于最后,摸是摸到了,但温窈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她记得那天晚上被他抱着弄,被摁在落地窗前……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蒙上一层雾,最后留下清晰的掌印。
她清楚地感受到每个细节,从未有过的失禁感使她窘迫起来,到最后急得眼睛发红,湿润的生理眼泪沾染着娇嫩的皮肤。
可惜那样的眼泪非但不会引起他的同情,反而更像是某种催化剂。总之,又是一个混乱的夜晚。
温窈过后好几天身上都有印子,她皮肤娇嫩,容易留下痕迹,幸好天气冷穿的衣服多。
先前温窈设计的稿子订货量不小,最后还要看销量,她有些紧张。蒋音羡慕地说:“你出款也太快了吧,是不是马上就可以当设计师了?”
“不着急,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
同时进来的助理也不是每个人都像蒋音这样没有什么嫉妒的心思,有个就忍不住酸道:“那不是因为有徐总监带吗?你上你也行。”
蒋音反驳:“可是徐总监不是每个人都看得上啊,怎么没看得上你?”
那人顿时哑口无言起来,温窈有些感激蒋音,之后还把自己学到的一些东西教给她。
中午温窈请蒋音去外面吃饭,里面空调开得稍微有些高,温窈将外套脱下来搭在椅背上,她脖子上系着一根绿色的玫瑰图案的丝巾,看起来很优雅。
蒋音觉得她这身搭配好看:“你这丝巾好看。”
“哦,随便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