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陛下要宠幸谁,不要再这般偷偷摸摸了。”郁灵道,“外头风言风语,传得也不太好听。”
“你与司徒珏的事,就传得好听么?”萧铎抬起头。
“臣妾与他的事全是误会,臣妾早就澄清了。”郁灵有些伤心,“陛下就是帮着凌香环欺负臣妾,可是臣妾真的没有向贵妃告密,陛下宠幸谁,与臣妾没有关系。”
“不准再哭。”萧铎看着案前眼泪汪汪的人,她有什么资格哭?
“朕早就命你离贵妃远一些,你可曾听过话?”
“可臣妾真的没有告密!”郁灵哪里听得懂男人话外音,“陛下宁可相信凌香环,也不肯相信臣妾?”
“你说谎成瘾,叫朕如何相信你?”
这寡淡的一句话,恍若一柄刀,深深地在郁灵心上剜了一道口子,唇瓣嗫嚅,郁灵忍着眼泪。
回到清宁殿时,淑妃一反常态地登门了,淑妃的心思很简单,如今娴妃还在,算是有个与凌香环分庭抗礼之人,倘若往后皇帝清算,那后宫只凌香环一人独大,还有她的地位么?
所以倒不如将事情捅出去,叫贵妃娴妃收拾凌香环。
“听闻陛下金屋藏娇之人是凌香环?”
郁灵恍惚间明白了什么,方才凌香环说淑妃早已经知晓内情,如今装作不知情来她面前问一嘴。
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原来是淑妃告的密?郁灵乐了,淑妃怎么这么蠢,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才不受这个冤屈,回了御书房,萧铎哪里来的自信,她会吃凌香环醋?太可笑了。
郁灵委委屈屈说道了半个时辰,萧铎沉默地听了半个时辰,凌香环也在御书房,“所以臣妾没有告密,告密的是淑妃。”
凌香环嗤笑,“娴妃你这是往淑妃身上泼脏水。”
凌香环心想,如今她与淑妃是一条船上的,淑妃怎么可能去贵妃面前揭发她,必定是娴妃。
“既然淑妃也知道你在御书房,为何你就认定是我告密?”
郁灵心想这也太不公平了,明显是淑妃手段高明,背地里告状以后,就赖到她身上。
“陛下你评评理,究竟会是谁告密?”
萧铎就这么懒懒散散地看着两人,他也不赶她们走,就这么看戏。
“除了你,还能是谁?”
郁灵觉得荒谬!萧铎色令智昏!
“那陛下不如请贵妃过来问问,可是臣妾去她面前告状。”
凌香环:“贵妃必定维护你啊,娴妃娘娘别把人都当傻子了!”
郁灵怒不可遏。
未过多时,淑妃得了传召过来,“陛下,臣妾绝对没有去告密,陛下知道臣妾的心一直向着陛下,不像有些人吃里扒外!”
郁灵立在殿中央,自己原本是来洗脱冤屈的,这三个人怎么同仇敌忾对付她?淑妃也就算了,萧铎他怎么
“可是臣妾真的没有告密。”
凌香环:“娴妃娘娘装得可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