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场白事后,这二千元的积蓄就减了一部分。
自此村里人就很少看到许老太太出门了。
何福斌:“我知道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齐家明和齐澜还在震惊中,虞妗妗便直接询问道:
“何先生,你刚才说许光明是许家直系中最后的子嗣,也就是说他的父亲和所有兄弟姐妹,都在他之前去世了。你知道那些许家人都是怎么亡故的么?”
“呀,不用叫我啥先生,听着怪不习惯的。”何福斌挠挠头,说:“许老村长好像是得了癌症还是啥病,开始的时候情况不严重,谁知道两二年身体就垮得连床都下不了了,卸任村长职位没多久就去了。”
“我听村里人说,许家老大以前是猎户,你们看到那边的山头了吧,村里人经常上去打个兔子、摘点菌子野草,这么多年了也没碰上啥凶猛动物,谁知道许老大上山碰到了一头野猪,被野猪顶穿了肚子,送到医院救了两天没抢救成,死了。
本来他和他媳妇儿都结婚好几l年了,一直没怀上,好不容易找了个中医师父调理身体,他媳妇刚刚诊断怀上他人就没了,媳妇儿直接落了胎从许家走人。”
“许老二好像是喝多了,和临村的人发生口角,对面酒精上头给他砸死了……死的时候他还没娶老婆。
至于许二婶儿早就嫁到别的村子了,我是从来没见过她,有一年听我妈说,她生二胎的时候难产去了。”
齐澜听着眉头都皱紧了,不由询问:“那许光明的母亲和妻儿,现在在哪里呢?”
“唉,他们……你们也是找不到了。”何福斌叹了口气解释:“许光明死的时候,桂花婶子才二十出头,她家里肯定看不得她年纪轻轻就熬死自己,孩子一断奶、学会走路,就在娘家兄弟亲人的安排下再嫁了。”
对许母来说,她肯定是不愿意儿媳再嫁,一心想养活自己的小孙子、许家的独苗苗,可人桂花父母也不忍心让女儿蹉跎一辈子。
最终桂花改嫁,许母自己带着小孙子过活。
何福斌:“说来也是许家太倒霉了,上天都不给他们活路,许光明那个儿子六七岁的时候跟着村里同龄的小孩儿,在村小学后面的水坑里玩闹,那水坑也不深,别的孩子都没事,唯独他给淹死了!”
“最诡异的是,后头村里人在水坑里捞了半天,那孩子的尸体怎么都捞不上来,最终还是大家伙把水抽干了,才在坑底的淤泥里挖出了小孩的尸体。
我这么说几l位可能觉得扯淡,觉得我在编故事,可这是我亲眼所见没有一句假话!反正从那之后,大家都默认老许家肯定是中邪了,一家子断子绝孙……”
丈夫儿女全死光,唯一盼头:孙子,也淹死在了村里的小池塘,许母彻底疯了。
她披头散发在村路上坐了一晚上,骂老天、骂世道
还骂自己的儿媳妇,有村民看她可怜想要搀扶她,还被她抓破了脸,最终只能随她去了。()
次日被人发现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浑身僵冷死在了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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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齐家明是不可能在村子里找到许家的活口的。
听完何福斌的描述,齐家明心中的震感可想而知,一个令他不寒而栗的念头浮出水面;
他猛地看向虞妗妗求证:
“虞大师,齐家未来也会像……这样吗?”
从他的儿子齐盛开始,死到满门绝断?!
虞妗妗瞳孔黝黑,略一颔首道:“没错,许家应当也是被下了家族诅咒,才会接连惨死。”
“若不是你父亲齐国安以身活祭,镇压诅咒,你们家怕是也早就绝代了。”
她的猜想果然没错,尺古村应当就是诅咒的发源地,甚至威力和范围比她所想还要更广更深!
她立刻追问何福斌:“何村长,你们村里还有像许光明一家这种死人很多的情况么?”
“你刚刚应该也听到了,我们来尺古村找的并不是许光明或是某个人,而是一种诅咒。”
“这……”何福斌一瞬间的表情不是震惊和困惑,反而是迟疑。
过了二四秒钟他才摇摇头说:“没听过。”
虞妗妗不自觉眯了下眼眸,瞳孔微缩,须臾间泄露的丁点气魄,让中年人轻轻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