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新宇你不要把这件事儿推得一干二净!我就睡了他一次!你呢!你跟他一起三年,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医院里很多刚过来实习的小护士都知道!你天天在办公室炫耀你把林屿欺负得像个奴隶,你当大家瞧得起你?”宋时看着就要爆发的江宴,努力把祸事都引到蔡新宇身上,大声斥责着。
宋时妄想自己摘干净。
好像这样,他就站在了江宴阵线一样。
蔡新宇慌,狠狠反击:“我只是要面子,故意在医院说林屿被我调教得很听话。但实际上我养了他三年,养了他姥姥三年,出钱出力,任劳任怨!”
“呸!”宋时骂人骂得激动,身上渐渐都不觉得冷了,他指着蔡新宇揭发他,“林屿来医院整个人都紧张无比,满眼都是恐惧。你一抬手他都会下意识捂着身体自出现自我保护的小动作,你当别人都眼瞎?”
能形成条件反射,林屿挨打的次数绝对不会少!
“你不要自己臆想!小屿就是天生胆小,平时在家里听到打雷和东西掉了的声音都会吓一跳!宋时,你好意思血口喷人,那天晚上你对小屿做了什么变态的事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屿第二天被我带回家以后,发了高烧,足足三天没退,后边一直流血!他身上都是你这个变态的牙印!”
“你可别污蔑……”
“闭嘴!”他们的争吵让江宴脸上神情沉得吓人,他再一次狠狠一拳砸在了蔡新宇脸上,又转身一脚把宋时踢飞。
宋飞在清扫得很干净的鹅卵石小路上,滑行了差不多七八米才被保镖一脚踩停。
“啊呀,啊呀……”
两个人渣疼得在地上滚着。
“你们两个喜欢玩弄别人的身体是吗?喜欢玩花样,好,很好。我也很喜欢。”江宴这句话说的异常冷静,每个字都带着蕴含巨大风暴之前的宁静。
这种语气,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了解他的保镖们已经开始为地上的人渣默哀。
蔡新宇和宋时头皮发麻对视一眼,都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江总!”
两人齐声祈求。
“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林屿是您的……”宋时压根不知道林屿是江宴的谁,朋友?亲戚?喜欢的人?
不能吧,他始终不敢信。
林屿不就是个穷山沟走出来的高中生吗?
他和江宴八竿子也打不着,怎么会有交集?
但此时此刻江宴正在为林屿出头,这是事实,腹部阵阵剧痛时刻提醒他,不做孙子不行。
他心里大呼倒霉。
蔡新宇一脸怂,他带着哭腔:“江总,他已经跟了你,我和他以前的事儿咱不能一直翻旧账啊!他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我的男朋友,我怎么对待他,跟现在的你没关系是不是?我保证,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见他!我求求你不要对我做什么!”
他很怕,被保镖们揍进去医院两次,都留下阴影了。
“跟了他?”宋时不可置信,“你说林屿现在是江总的人?”
这个消息简直是惊天炸雷!
完了!他妈的!他整个人都吓瘫痪了。
“江总啊江总!这事儿真不怪我啊!林屿他实在太有吸引力了,我当年是一时糊涂!我去给林屿跪下道歉,求他原谅!江总你放过我吧!”
宋时苦苦哀求。
两个大男人跪在冰天雪地里,一点脸面也不要了,哭天喊地地求江宴饶了他们。
这两个还算有钱的医生,接触的病患都是有些社会地位的小人物。
仅仅他们能了解到的圈子现状,就有很大一票人会用自己的势力和手段脱离正规渠道解决个人恩怨。
他们医院里时常都有病患是因为非常手段解决问题而导致的重症病人。
那些家属都非常懂规矩的给医院主治医师,院长,护士封口费。
他们习以为常,知道富贵圈子人的手都很黑。
所以他们怕啊,浑身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