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能从那个人的手下挣脱开吗?
棠卿有些绝望。
应该挣脱不开了吧,他连嘴巴都被捂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更无法给宋星烛传递求救信号。
更糟糕的不是这个。
在重新换了个安全的地方后,原本就没有任何顾忌的便太,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嘬弄一边,连另一边也同样没有放过,非得将紧闭的花苞强行催开才算满意。
红得滴血的花苞颤栗着立在白色雪地上,看起来格外惹眼。
又疼又麻。
棠卿甚至分不清是被嘬的用力了,还是破皮了。
催熟花苞后,那个便太还不满足,胆大的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趁他想要大声呼救时,用力亲上他的唇瓣,将他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便太不愧是便太,占起人便宜来丝毫不注意场合,更不担心突然被其他人撞破。
明明这里是鬼屋,随时可能跳出一个扮鬼的工作人员,周围还装了很多直通直播间的摄像头。
虽然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死角,只能拍到两个模糊重叠的背影,但也足够起到震慑的效果。
为什么这个便太一点也不怕呢?
棠卿想不明白。
他能做的只有眼眶通红地仰着头,任由那个轻轻捏揉自己后颈脖的便太亲。
便太好像留了胡子,又好像是头发,轻轻扫过周围的皮肤,带来一阵可怕的su麻痒意。
他分辨不出来。
……
在被便太tian到上颚时,棠卿脑子里那根一直绷紧的神经突然断了,被刺激得无声落泪,绷直悬空的脚轻轻晃了两下,就彻底松软下来停止了挣动,整个人像是失了骨头一样,发软的靠在便太怀里。
呜……
到处乱舔的不礼貌臭狗……
怎么能这么过分……
不知过了多久,被占尽便宜的棠卿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宋星烛惊喜的说话声。
“卿卿哥哥,终于找到你了!我们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目光涣散的棠卿听到这句话,手指微微动了动,像是想抓住什么一样。
但他并没有抓到宋星烛,只碰到了那个便太布满茧子的手。
察觉到他的手指微蜷,便太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轻轻嘘了一声,嗓音沙哑晦涩:“他好像抓着其他人的手离开了。”
声音总给棠卿一种熟悉的感觉。
但他的脑子实在太乱了,什么也想不起来,更无法猜出熟悉感的来源到底是谁。
……
像是应和便太的话一样,空旷的鬼屋内响起两串清脆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