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泽楠或许不会对他怎么样,但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他再继续这样扭来扭去的,说不定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故意这样做,想占熊泽楠便宜呢。
乖巧附和的说话声听得熊泽楠目光更加晦暗。
他知道棠卿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低笑一声没有说话。一边给棠卿按摩,一边将心底的肮脏想法压下去。
算了,不能着急,再等等,一步步慢慢来。
熊泽楠的态度自始至终都很自然,棠卿反而变得有些拘谨。
“泽楠哥哥,我没事了,不用继续按了。”他小声说完,试探着把腿往另一边挪。
熊泽楠嗯了一声,顺势将手放开,随后说起正事:“既然糖糖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那就继续刚刚的姿势往后演。”
听到这句话,棠卿配合的点头,再次给出保证:“泽楠哥哥放心,这一次你不叫停,我一定不会停下来的。”
没吃过猪肉但是他见过猪跑。
棠卿在现实世界的时候就听人说过,一个好演员入戏时往往会做出和剧本不一样,但是很符合角色的反应,阴差阳错造就一段经典。
这个时候导演往往不会喊停,其他演员也不能停,很考临场发挥能力。
不过只要想一想能出名,棠卿就觉得这些什么也不算了。
他在熊泽楠的帮助下,重新换回之前的坐姿,以一种xiu耻的姿势靠在熊泽楠身上,下意识将盖在熊泽楠裤子上那些沾满水迹的纸拿起来,语气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多水。”
说完,棠卿瞬间意识到自己说了和需要扮演的角色无关的句子,连忙补救般说了第二句话:“都怪我,现在酒水都撒了,客人喝什么呀。”
不等客人生气,小倌浅笑着用天真单纯的语气说出放dang的话:“我身上好像还有点酒水,客人要喝吗?”
说完,主动将hua落到肩膀下的衣服用手固定住,将自己往客人chun边送。
精致漂亮的锁骨凹陷处还带着些没有被晃出去的水,白皙如玉的肩膀水迹也并未完全干涸,散发出迷人馥郁的馨香。
青涩的身躯,略带羞涩的反应,大胆狂放的姿态,构成一幅浓墨重彩的画面。
看到这一幕的客人甚至分不清自己闻到的是体香还是酒香。
他轻笑着揽住小倌的腰肢,用轻浮的姿态说着:“美人用身体温出来的酒水谁不想喝。”
说完,稍微加重了几分力气,将小倌往自己身前稍微压了压,细细品尝起白雪地里温出来的酒液。
小倌像是没料到客人居然这么配合一下,下意识挣动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再挣扎,反而配合的扬起头,方便客人品尝到右边锁骨里的酒水。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客人比往日接待过的客人都要上道,细细品尝干净锁骨处的酒水后,居然将目光落在了其他尚未干涸的水痕上。
顺着白皙圆润的肩膀视线下移。
……
是一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花苞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是刚刚从锁骨上滑下来的,好巧不巧刚好挂在哪里。
尚未解渴的客人像是在沙漠中走了许多天的旅客。
他激动的抱住红梅枝,将这滴天赐的生命之水喝进嘴里。
但再怎么甘甜,终归只有一滴。
失去了水珠的花苞轻轻发颤,看上去更红了,羞答答的绽放开一点点花瓣。
像是在告诉不停跟自己索求水的旅客,这里已经一滴都没有了。
眼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即将消失,在沙漠中走了许多天的旅客再也忍受不住,目光变得凶悍起来。
——既然求不到水,那就硬抢。
花苞里不含水,就去其他有水的地方。
他不知自己在沙漠中走了多久,终于找到了取之不竭的泉眼。
和盛开在雪地上的梅花一样鲜红艳丽。
绵软得不像话。
泉眼虽然有水,但造水速度却跟不上旅客的索求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