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都是鬼,都清楚彼此的德行。但此刻,还是其乐融融坐在一张桌子前用餐闲聊,温小软有些厌恶的想。
她永远不会忘了是谁放狗咬她,也不会忘记是谁在人后威胁她。
漂亮华贵的玫瑰,内里腐烂到恶臭。
风从远处飘来,黑夜来临。
吃完晚饭,温小软并没直接离开。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周夫人说等会晚一点院子里会有人放烟花,到时候可以看。
面对周夫人的邀请,温小软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今天周幼谢宴都来了,温小软在楼下待着有些不舒服,让她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尴尬,便没有在沙发上坐着。
而是来了周肆的卧室,这不是温小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以前也进过,只不过那次发生了些让她不越快的事。
也是那次让她对这个房间充满了嫌弃。
已经过去了多年,但那股檀-腥味好像还没散去…或许是当年那件事给她造成的冲击太大,不管她怎么想忘,都忘不了。
她翻个白眼,来到沙发边,就坐了下来。
周肆因为工作上的事去了周父的书房,此刻整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或许是坐的有些无聊,温小软来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院子外的光景。
周家现在居住的房子是位于盛京有名的富人区,占地极大,周围有做很多假山,风景设施。
住户之间相隔很远,保证了**性。这套房子有一个很大的花园,而周肆的这个房间正好就面对花园。
现在又是花草疯长的季节,院子里被园丁精心打理过的花朵在路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花粉,就像是撒在花朵上的金色亮点。最好的品种,精细劳累的打理。让它们像是一幅油画,任谁看了都要夸一句好。
温小软靠在窗边,吹着夜风,欣赏着花。这一刻对她来说是惬意的,整个世界都好像静止了。
让她感到安宁,她的思绪逐渐飘远,飘到风吹过的地方。突然她的视线里走入一对男女。
两人离她并不远,是周幼和谢宴。女人很漂亮,走动间摇曳身姿。青年也不差,身高腿长芝兰玉树。
两人是原著中的男女主,外貌上是绝对的好,站在花园里很是养眼。只不过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好像发生了什么矛盾。
“不急,永远都是不急!”走在最前面的女人,突然在一个地方停住,她像是爆发了一样转过身对她身后的青年道:“你不急,我急!”
“谢宴,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十年了,我今年已经一十六,再过一个月就要一十七了。”
“所以,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发泄自己的怒火,但最后还是问出了这样一个略显悲哀的问题。
她真的害怕,害怕谢宴不够爱她,不愿意和她走到最后。她经常告诉自己,这么多年了,在冷的心里被他捂热。
谢宴只是性子冷,他不懂得表达自己的爱意。没关系的,自己因该大方一点。有的事情也不需要男方主动,女生也可以。
说来可笑,她和他七年…甚至都没有做过爱。七年!不是七天不是七个月,是七年!
她也告诉自己,谢宴只是性冷淡,有着中国男人的保守。他不是不愿意,只是还没到那一步,等他们结婚了就好。
她想这些,也不是想做什么。而是想要证明自己对谢宴的性吸引。不过很可惜,有些糟糕。
“不要让我失望,好不好。”周幼眼中带上了泪,她真的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