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爱学习的学生,嫌一个月时间不够,在家里说没学习气氛,非要到学校里来学。校长担心没老师看着,会出事,就让我们锁了门……”
“哦——原来是这样啊……”
“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要不要去家属院看看,不过梁校长今天好像不在……”
苏月就说:“那我们下回再来看梁校长,今天是出来逛逛,逛到了这一片,就说好久没回学校了,过来看看……”
“可不是嘛,你们俩是有好久没回来了,都好几年了吧,是不是工作忙啊……”
钟师傅一边说着话,一边带着姚稷从树上摘下了一大捧栀子花,还细心地教他把扎手的枝丫给撅了。
“这还是你们毕业那一年种的,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钟师傅说着,笑了,“你们俩也是,都成大小伙、大姑娘了!”
苏月他们和钟师傅闲聊了一会儿,见天色不早了,才和他告别:“钟师傅,我们走啦,下次再来。”
“好,好……慢点……”
姚稷骑上自行车,苏月坐在后面,捧着一大把栀子花,洁白的花朵点缀在碧绿的枝叶间,阵阵花香留在他们走过的路上。
苏月拍拍姚稷:“快点,快点,回家吃饭啦!”
自行车加快速度,晚风吹起他们的衣襟,吹得薄薄的夏衫鼓起,肋下像长了翅膀一般。
苏月哈哈笑,受她的感染,姚稷也笑了起来。
少年意气强不羁,虎胁插翼白日飞。
张若男和龙城骑着电动车,看着前面笑得畅快的两人,没有忍心打扰他们,只是不远不近地跟着。
张若男忽然皱眉,语气疑惑:“苏月同志和姚稷同志不会是在搞对象吧?”
龙城差点一个踉跄,车头都歪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不觉得有点像吗?约着出来玩,一起逛书店、吃冰棍、骑车,还来摘花……”
越说越像了,张若男挠头,啥时候进展的?她天天跟着苏月同志,咋也没发现?
“咱俩是不是别跟那么近?”张若男道,不跟着肯定是不成的,苏月同志的身份重要,就是他们以后真在一起了,出来玩,他们还是得跟着。
龙城没话说了,他一个单身汉,也没经验啊:“你觉得他俩像在搞对象?”
“我看别人搞对象就是这样的……”
“这……”龙城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苏长河同志和马蕙兰同志知道不?”
“我不知道……”
张若男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不过她猜应该不知道,不然以苏长河同志那么疼闺女的性子,他估计应该可能大概会……棒打鸳鸯吧?
等下,要是苏长河同志真的棒打鸳鸯,他们要不要帮助苏月同志啊?
搞对象不顺利,会不会影响心情,然后就没心思搞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