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会。”
晏洺席也大方的不掩饰:“但是,如果糖糖期待的话,我很愿意学着试试。”
“你会开心吗?糖糖。”
枫映堂怔了下,半晌,才重新笑起来:“那就要看你做的好不好吃了。”
“好,那就等下次见面。”
晏洺席声线温柔缱绻,好像裹挟着全部的爱意:“如果你开心……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论是枫映堂还是晏洺席,两人都在各自的事业上忙碌,数不清的文件和提案在等待他们的批准,各自的下属都在焦急等待。
却又偏偏,两人都默契般在最忙的时候,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将大量的时间倾注到对方身上。
直到有调查官砰砰敲门,急得哭爹喊娘说这是紧急事务,枫映堂这才不得不结束与晏洺席的电话。
“下次见的时候,希望你的伤已经痊愈。看到你平安,我就会很高兴。”
“好,下次见的时候……一定会的。”
晏洺席的声音很轻,散落风中:“我很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你,糖糖。我不想,让一切变成交易,像我父母那样。”
但电话已经挂断。
听到晏洺席低语的,只有嘟嘟忙音。
晏洺席缓缓垂下手,注视着手中逐渐暗下去的屏幕,长久没有言语。
宽阔室内一时间安静下来。
静得仿佛坟墓般死寂。
秘书深深躬身,大气不敢出,更不敢出言提示,与那位约好的会面已经快要到时间了。
以那位对时间的看重,可不是会等人的脾气。如果迟到,很可能……
“把阵亡雇佣兵名单,给调查局送去。”
晏洺席垂眸时眸光破碎如天光:“他在怀疑我。”
秘书不敢接话,只能继续压低身躯:“是。”
挑高的穹顶大厅内装潢复古华美,宽阔到仿佛没有尽头的地面如一面镜子,而晏洺席坐在穹顶之下的唯一一把椅子上,垂眸沉思时,与穹顶壁画上仿佛从天堂降落的神遥相呼应,两者的身影仿佛重叠,又散开。
晏洺席颤了颤眼睫,抬眸时已经恢复了寻常的平静神情。
他站起身,抬手扣上西装扣子,一身昂贵正式的西装将他身形修饰得极好,本就肩宽腰窄腿长的身姿如岩岩青松,气场不凡。
“走吧,那位该等急了。”
“我们的……新合作者。”
晏洺席率先迈开长腿。
…………
“阿嚏!阿嚏!”
祈行夜猛地一个前倾,“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磕在前面的操作台上。
等他再抬头,额头都红了。
商南明又心疼又好笑:“这是怎么了?”
祈行夜委屈死了:“一定是有人在说我坏话!可恶,一定是伟伟!”
白翎羽嫌弃的看向祈行夜:“是你身体太虚吧,细狗,这么差劲。”
怎么打喷嚏还没完了呢,你当这是在敲鼓?
祈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