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兄曾经最疼爱的皇子,自小顺风顺水的长大,原本他该顺利成章的被立为储君。当初惠嫔自以为替宋时琛生硬拒绝了跟妍妍的亲事惹恼了母后,且平宁侯府也着实不争气,才被抓住了把柄。
宋时琛曾经比如今的宋时远更接近皇位。
他怎么可能甘心落魄的被拘禁在行宫中孤独的死去?
宋弘偲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宋时琛自小被皇兄亲自教养着长大,皇兄对自己的忌惮他一定十分清楚,莫非他从中做手脚?
既是无法确定他的下一步举动,宋弘偲决定按兵不动。
“不要声张,也别他们看出咱们已经察觉了。”宋弘偲将斗篷整理好,对刘进道:“全程戒备,静观其变。”
刘进答应着退下。
宋弘偲拿出了自己的佩剑,静静一笑。
若是宋时琛自寻死路,他不介意一起料理了。
这次出发,宋弘偲命令大家加速前进,他们要在夜幕降临前到达京郊的近卫营。
在路上刘进来汇报了三次,一直有人跟着他们。
宋弘偲面上看起来气定神闲,如同踏青般轻松惬意,实则时时留意着周围的情形。
当天色渐暗,晚霞在天幕上肆意舒展时,他们经过了一片树林。
这片树林在官道旁,是一处绝好的隐蔽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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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想动手,这里是最佳地点。
宋弘偲放慢了速度,策马缓缓通过这条官道。
果然不出他所料,林中突然窜出一大片遮面的黑衣人,他们个个手持刀刃,团团围住齐王队伍。
“王爷,我们主子请您过去一叙。”为首的人并不由想象中的刀枪相见,反而客客气气道。
刘进等近卫立刻摆出阵型,护在宋弘偲的马前。
“胆子不小。”宋弘偲挑眉,似笑非笑的问:“你主子又是谁?”
为首的人不答,也没动手,他从怀中掏出一只温润莹白的羊脂玉镯,细腻温润的质地光泽,宋弘偲蓦地收缩了一下瞳孔。
“这只镯子,想来齐王应该认识罢?”他把镯子抛给了宋弘偲面前。
宋弘偲握紧了镯子,眼神霍然犀利。
妍妍的及笄礼他错过了,特地托人送了礼物来。其中有一件便是这支无暇的玉镯,妍妍还回信说自己很喜欢。
“小郡主是您最疼爱的晚辈,您不想知道她现在何处?”那人胸有成竹道:“这下您总该想去了罢?”
他们竟敢动妍妍!
宋弘偲怒火中烧,同时他又担心妍妍的安危。